记一个新西兰首都惠灵顿的夜:
夜深人静,刚刚结束一场欢快的音乐会演出,累得筋疲力尽。
很多白天不好做的事情,不好说的话,都可以留给夜晚的温柔。
眼泪在晚上流,狂笑在漆黑之下。
不必面具,无人知晓。
街上很安静,只有远处那条街道能传来音乐,摇滚,鼓点敲得又快又重,淹没了谁的哭声。
醉汉摇摇晃晃地走回街角,躺在地上,仰望星空。他脑袋昏沉,但是却毫无畏惧。今天是周四,五百纽币的政府补贴刚刚到手,或许可以买些好酒喝,还可以添上一个热狗。
火车站很空,有个老华侨在对着手机,低沉唱一首三国演义主题曲,跟着和两句,彼此会心一笑。
一段很叫人不舒服的路上,不断有热烘烘还带点微微苦涩的空气催着人快点走,有几个男人再用毛利语说三级笑话,声音低沉,轰然大笑。
那热烘烘的苦涩,是试探法律界限的先锋军。
站在住所门口看星星,没捂住一个哈欠,抱了一只瞌睡着等在门口的黑猫,陷进柔软里。
夜安好梦。
今夜难得无风。